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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自觉是烂文,不过还是来这里丢人下…… 回复  
美眉
飘雪
Vol 3 血缘
kadaj是被清晨的曙光唤醒的。阳光从昨晚没有被拉紧的窗帘缝隙里透了进来,恰好落在他的眼睛上,透过他紧闭的眼帘打扰着他的美梦,于是迷蒙中的他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了手,试图赶走那个并不存在的打扰者。
但是他忘记了有人正和自己分享着同一张床。
当那个可能从半夜起就抛弃了枕头转而压迫kadaj手臂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动起来的时候,左手还在空中的kadaj才算是真正的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眨着眼睛,微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好躲开那道刺眼的阳光,可这个动作更加打扰了他怀里的那个人,于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所看到就是那个被打扰了睡眠的家伙正把自己银色的脑袋在他胸前不耐烦的蹭来蹭去的景象。
当然,kadaj知道这并不代表着怀中的人形猫科动物已经醒来了,因为通常让这家伙醒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当他把半空中伸着的手收回来,习惯性的替对方把眼前的发丝撩到耳后去的时候,他并不意外对方在他的手指碰触到自己肌肤的时候猛地僵硬了身体。
“继续睡吧,还有时间。”
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反应,他镇定的完成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然后低下头,让那个缩着身体,只是将紧闭的眼睛眯着睁开了一条缝的孩子看清自己的脸,于是那个银发的少年就像是已经确认了自己的安全似的松了一口气,他重新放松身体,合上了那双绿色的魔晃之瞳,开始再次磨蹭着自己脑袋,好为自己在kadaj的手臂和胸前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并且在终于满意之后把脸埋进kadaj的怀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咕哝声。
那是一种很难辨明其内容的呢喃,恐怕就算让那孩子自己来听也不见得能够听清是什么内容,但是kadaj却知道那个声音的含义,因为他并不是依靠听觉而是依靠感觉来认识这个声音的,所以他知道,那个词的发音是“兄さん”。
兄さん——哥哥。
不是正式的“ANIWUE”,而是亲密的兄弟之间才会使用的“兄さん”,所以初次被这个孩子用那种含着怨恨和被背叛的语气这么称呼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孤家寡人的他的确是为了这个错愕了片刻的,只是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最后自己竟然会为了这个“兄さん”而乱了分寸。
“兄さん——”再一次这么叫他的时候,那个恨着他也好,爱着JENOVA也好,什么时候看见都总是充满着激烈感情的孩子,已经成了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并不知道本来是要向着对方挥刀的自己为什么会接住那个要跟自己动手却无力跌倒的身体,但是当他被那双慢慢的沁润出水汽的魔晃之瞳注视着的时候,他却一点杀气都提不起来了。
那双眼睛是失去了依靠的孩子才会有的。含着眼泪,诉说着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人的痛楚,带着一些茫然无措和对未来的恐惧,还有一种隐讳的、藏得很深的渴求,让kadaj想起了童年时候在大雨中看到的那只浑身湿透了的弃猫,所以一时之间,连他也茫然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直到那个可能是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身体的孩子吃力的呼唤着他。
“兄さん——”
不是恨意也没有厌恶感,那个声音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是一边忍耐着自己想要哭泣的欲望一边发出的,而那一刻意识到对方正在希望自己能够给予抚慰的kadaj,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是一个“哥哥”。
于是,所有的一切就全都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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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起来还真是赌气啊啊……
也就是在大约两年前吧,刚刚被那些恶心+变态的实验人员从MOKO里解放出来,就又被消除了记忆,Rinoa好像没有被消除记忆,反正kadaj那时候是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战斗,就是战斗。
啊啊啊……结果就这样活了没几天就遇上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孩子,很漂亮,但漂亮并不是清秀,而是一种神秘和邪魅。但是她却称kadaj为“叛徒”,反反复复的说着什么jenova啊,妈妈啊,兄さん啊,叛徒,思念体,和Sephiroth。
一听就是黑暗类的词语,一听就知道和自己有关。
而最后一场战斗到底是发生在那里的kadaj也记得很模糊,但是Rinoa——就是那个称自己为“叛徒”的女孩子,招招式式欲致自己于死地的样子绝对能让kadaj记一辈子……
还有临死前那一声气若游丝的“兄さん——”
kadaj心软了。
救了Rinoa,从此以兄妹相称。

今天Rinoa没有来上课。
Kadaj略带歉意地对Valentine老师说她病了,Valentien老师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kadaj,并询问Rinoa的病情。
樱不会相信Valentien老师有那种表情。当Valentine老师发现樱在看他的时候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对着kadaj问他家里有没有人照顾她,什么时候来上课。
Kadaj说家里有个朋友照顾她,大约明天就能来上课。
狼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樱……Cetra兄妹她们……”
樱撇撇嘴,“什么吗,狼,再问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有疑心病了。”
“不是。”狼反驳道,“我感觉到了……诡异的感觉……你最近的梦有什么预知没有?”
“恩……”樱停下了手中的笔,“对……啊……”

梦境飘零若幻,仿佛一碰就会溢出的水。
在那个樱花飞舞的季节,仍旧是夜晚,月亮美的吓人。
一片平静的湖水。
一个海螺状的城堡。
她看到一个黑发女孩的尸体沉入湖底,樱感到烟雾和记忆的炸裂。
难以置信的痛苦,但是他没有把那些东西扔出去。
全部炸掉。血肉模糊。
他看到飞散的流光。
有声音模糊的在说,你要记住她,记住她,别忘了她。
别忘了她。
女孩的身体沐浴在初升太阳的光耀中,连同他血管里嗜血的因子,被黑暗的枷锁扼的窒息的记忆,一起缓缓化作空气中飞舞的流光。
她惯于在月光下映出蓝光的银发,被日光涂上了一层轻红,没有见过的人绝对无法体会的美。
她以为她的身后会是地狱的业火,她以为她的消逝是如同捆着她的锁链被敲碎一般令人愉悦的清响。
可是她的身后竟是阳光,她的身体是华丽的流彩,她身后展开的是天使的翅膀。
樱的视线蒙雾般不清。
为什么樱的视线会如蒙雾般不清?
指尖所触是阳光的温度,再没有她冰凉的体温了。
有什么还需要双眼蒙雾,还有什么能让双眼蒙雾?
“你要记住她,记住她,别忘了她。”
记忆碎成一地。
她总是砸碎他的梦。先是砸了甜美的那个,然后又砸了黑暗的那个。
所以他只有让记忆一起碎掉。
“别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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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狼连忙把樱拉回现实,“告诉我。”
樱迟疑了一下,“我回忆看看……”
“她长得什么样子!?快告诉我!”狼用最高分贝的声音对着樱吼道,没想到瞳孔一转对上的竟是一对流转着不满的绿色瞳孔。“樱……对不起……我……”
“没什么,给我一点点时间。”樱这回成了无所谓的那一个,“是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微微泛兰,恩……一双平静无波直至空洞的碧色眸子,流光溢彩,一身黑色的类似牧师样的长衫,她好像还说了几句话……不,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这个梦就断了。”
狼越来越紧张,拳头攥得紧紧的,他对樱说:“有两种可能性,一,是Rinoa,二,是……已经死了很久的——”
“谁?”樱急切的问。
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几个字:“Evancense.Valentine”
“什么?Valentine?”
“没错。”
“狼,梦的事情交给我,其他的交给你。”
“好。”

放学了。

Rinoa看到面前曲折绵长的路,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路边是没有实地的空间,却凭空开放着火红的花,漂亮的花,不知道名字的花,沿着路也一直开放到看不见的地方。
起风的时候飞起了花瓣,璀璨而温柔的蔓延至整个黑色的天空。
他碰到花瓣的指尖也开始飞散,是绿色的流光,然后那没有实地的空间开始变成阳光普照的大地,变成朦胧的雨幕,变成炸开的焰火,最后变成刺目的亮白。
他的脚还在原地。这么长的路,他一步都没有踏出去,直至身体全部消失。

首先感觉到的是窒息。
血管在皮肤下突突的跳动,汗水从脖子上往下流,头发都被液体浸湿了。
左肩的血窟窿不再流血,已经结成硬邦邦的痂,但还是会很痛,Rinoa深吸一口气,缓过劲后开始集中精力想象自己左肩完整的样子,但是立刻发现体内可以用来恢复的力量已经被吸收的一干二尽。
脚不接地的空虚感。有风,大风,出了满身的汗,Rinoa打了个哆嗦,睁开眼睛。
再往前一步,就是要让人万劫不复的深渊。马路边亮着两排路灯,路上没有车。让Rinoa想起刚才那个梦。
花瓣……
她看到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是……花瓣么?
Rinoa摇摇晃晃的抬起头,正对上气喘吁吁的kadaj,kadaj喘得很猛烈,手里握着一把夸张的巨剑,但声音似乎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
“退后!否则我就让他从这里掉下去,粉身碎骨。”
谁?
窒息感更强烈,脖子上扼着的手腕一紧。
Rinoa的灵魂终于又回来了几分。眼睛清明了一下,开始挣扎。
“别乱动!”奇怪的,说话的竟然是站在不远处的kadaj,“会掉下去的……”他喘息道。
……他本以为,即使是下定了契约实力有所不足,但找力量最弱的一个先下手,胜算还是很高的……
没想到变成这个样子。
是他抬高估了自己还是太高估了kadaj的能力呢?
Rinoa艰难的扯住一丝空气,保持视线的清晰,目光放在kadaj手上拿的巨剑上。
看来是太高估自己了。
Rinoa闭上眼睛。
“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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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daj猛地抖了一下,开始一步一步小心的退后。刚才还与他纠斗的人躺在不远的地上,大风把那人的头发拉的乱舞,因为刚才的伤,从那里的一滩血开始,零散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脚下。
“你放开他,我放了你。”kadaj看着Rinoa摇摇欲坠的身体,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放了他,我不放他。Rinoa对着kadaj笑了一下,不怎么担心自己,反到立刻开始决定怎么收拾现在掐着他脖子的这个人。
没有听到回答,那人继续的命令,“扔掉刀。”
Rinoa笑的更大。扔了也能再弄回来,他想。
kadaj头上的冷汗迅速被风吹走,紧张的看着Rinoa的笑容,不由火大。这家伙,完全不担心下自己现在的状况么?
一直在笑一直在笑的。
kadaj把手上的刀扔掉。
一直在笑,从来都没有露出悲伤的表情来。
讨厌的少年。不会哭的少年。站在高楼顶上摇摇欲坠还笑的一脸灿烂的少年。自私的少年。完全不为别人着想的少年。
可能立刻就会死掉的孩子。
会被失去的孩子。
立刻就会。太突然了,他的负罪感还未消失。那少年的笑容,仿佛还躺在他怀里,那种温度还非常清晰。水红的唇,金绿的眸,冰冷的肌肤。
不久前他还决定不要让他消失了的,他会保护他的。他的从前都泯灭掉了,他没有什么可在乎的,可是……
“你放了他。”
“放了他。我绝对不会难为你的。”
“我会相信你吗?!再走远一点,不要过来!退后!从楼梯下去!”
kadaj咬咬牙,不甘的看着Rinoa,继续退后。打开门,一步步退下去。
这时候Rinoa跟他比着口型。
kadaj眯起眼睛,太远了,他也差不多精疲力竭了,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使用,他难以分辨Rinoa在说些什么。
“杀……”
那个人谨慎地靠楼梯,Rinoa也被他拽过来,总算离的近了一些。
“杀了他。”
“杀了他。我会没事的,杀了他。” 
kadaj的目光锁定在那人 没有被Rinoa显小的身躯遮蔽严实的脖子上。
只露出很小很小的一块,小到看不见。
kadaj小心积蓄起他最后的力量。手指悄悄的凝握。
要一击必杀。
kadaj将手里握紧的空气甩了出去,碰到男人的脖子时已变成了具有形体的刀刃。
血扇展开,同时Rinoa的身体被狠狠甩出去,随着男人后退的脚步一起向空中倒去。
世界一下子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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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daj很快的冲出去,手伸出去试图抓住Rinoa飞向夜空中的身体。
风太大,kadaj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睛,Rinoa好像在风里漂浮着一样,不多时就要被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kadaj永远都触碰不到。
Rinoa弯着眼睛,盈满了星光,流光溢彩。风吹开他脸上的刘海,露出一朵笑容。
kadaj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的脚步跟不上Rinoa下坠的速度,他已经快要看不到Rinoa的脸,Rinoa的身体被大厦的挡住,几乎要被埋没。
少年仰向星空下坠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错开,不只是笑容。就连泪水这种东西,他都再也不能从Rinoa那里得到。
那个只会微笑的少年,将再也不能属于他。
“Rinoa!!!”
kadaj向Rinoa的方向伸出手,脚下的地板被左脚踏碎。
当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大楼边缘时,他拼命展开的指尖从Rinoa的银发里穿过去。
错开来。
连一根发丝都没有抓到。
这一刻他真正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


梦。
她的烟已经扔掉了,再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模拟着点燃记忆一般地,点燃这些没有来由的烦躁和痛。
其实是由来有的。
但是她忘记了,而且再也,再也不想想起来。
即使如此,也还是舍不得。
樱又看见黑发女孩的尸体沉进湖底。
那个不认识的神秘女孩错愕的把牙齿从黑发女孩的颈动脉里拔出来,猛然清醒。
身体倒下,四肢冰冷,女孩缩成一团,血液里涌动的欲望被恐惧强压下去。
好渴。
血,火光,香烟的味道,印在嘴唇上的,湿润的冰冷的触感,颈动脉上的伤痕,猫样的魔性眸子。
女孩抬头看着樱悲痛的举刀。
“劈下来,或者让我咬断你的脖子。她说。声音很低很小,她从里面听出夹带着的,液体落地的声音。
啪,啪。
一颗是樱的,还有一颗呢。
扫了一眼远处倒下的身影,目光停留在被自己咬破的左手手腕上,很大的伤口,在特殊血液的迅速修补下已经恢复成了淡淡的粉色。
刀持续悬在半空,泛着森寒的光,女孩听到樱身体里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
瞳孔成了裂开的深色缝隙,她猛地站起来,发疯的奔向窗口,太阳光线一层一层晕开了东方淡蓝色的天空。
银色长发的女人站在那里,背影美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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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现在的负罪感很严重。^ ^” ”
Vincent手机上发亮的显示屏。背景被改成了Rinoa的照片。
时间10:37
“就算是交易了,你也不用有所负担,毕竟我是在用那红色的药水控制你呢。”
背影,站在紫罗兰的天空下面。
细小的人影,根据身材和发色,依稀可以辨认出的确是Rinoa。
“刚才那个你就当我多付给你些报酬。”
很美的照片,不知道谁拍的。
“反过来要我安慰你了呢,喂喂,别板着脸了,我都没说什么了。”
“……”
等等。
紫罗兰的天空。
Rinoa他是不可能站在紫罗兰色的天空下面的。
“照片上的人是谁?”
抬起头,夜色模糊看不大真切Rinoa的脸。
Vincent觉得那张脸在笑,想来,他从未见过Rinoa露出负面的表情。

Vol 4 真相
樱把梦境告诉了狼,可得到的却是一个令人惊讶的回复。
Shir-ra,神罗公司。
Hojo,Luclacia。
Vincent,Sephiroth.
一切,一切,都是神罗……计划好的吗?
当初神罗投资上亿制造的[无心人偶],狼认识的,就是已经死去很久的索多玛,身份模棱两可的Rinoa,印象不深的kadaj,和神罗里头,那个冷血的Sephiroth。
神罗不可能察觉狼这个“漏网之鱼”。
[无心人偶],是一种单纯的、杀戮型的机器。神罗建造他们只是想要掌握世界。可神罗却也有失算的时候。
因为割破生物颈子的欲望愈加强烈,那三个银发的孩子全部都因为一时的精神失控而仓皇逃跑。
Rinoa梦境中的,那个戴着奇异头盔,被关押在MOKO培养槽里的,怪异的外星球女人,很顺利的侵入了她的脑袋。
她说,我是你们的“妈妈”。
我要你们一直向北走。
如果你们满足不了我的愿望……
那么……
那么……

就会死的很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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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也会作那个梦,尤其是回到香港的初几天,愤恨夹杂着对樱的思念,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可是狼知道,Rinoa的妈妈,并不是那个外星女人——Jenova。
她的母亲是Luclacia,一个美丽的女人,是Vincent.Valentine的初恋情人,后来被Rinoa的父亲Hojo暗算,不仅逼Luclacia和自己生下Sephiroth和Rinoa,还把Luclacia改造成了Jenova的实验体,被囚禁在神罗屋敷的地下室。
而Vincent知道了Luclacia的苦衷,想要把两个孩子救走,没想到反被Hojo暗算而变成了不老不死的杀戮机器。
而孩子也没有救出来,反而Hojo把孩子也改造成了不老不死的纯粹的杀戮机器……
Rinoa偷偷逃了出来,在银发少年——kadaj的帮助下。
他们就成了朋友,之后成了兄妹,最后成了情侣。
而Sephiroth,虽然在多年后仍然相见,心中狂喜却不喜欢表达出来。
他喜欢Rinoa,喜欢和她在一起。

13个[无心人偶],分别在不同的生长情况下被注射了Jenova细胞,狼那时候才5岁而已,Rinoa十六岁,kadaj17岁。请不要对他们的年龄质疑——他们无论如何……
上天堂不可以,连下地狱都不可能。
只能这样痛苦的活着。
13个无辜的孩子,有的胎死腹中,有的则在生长阶段被细胞活活折磨致死。
只有体制较强的四个孩子活了下来,相信已经不必再重复了……

但狼想的并不是这个。

“樱,知世有危险!”

平静的湖面。
冰树。
海螺状的建筑物。
遗忘之都。
狼努力的不去想那些冰蓝色的白杨树,总是种在坟墓边,用树干上的眼睛守护着坟墓。
樱的那句话,我看见黑发女孩的尸体沉入湖底……
不啊,不可以,我要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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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神罗社长Rufus的别墅。
喀答。
门把被转开的声音。
碰!
门被屋外的人粗鲁的踢开。
站在门边的是一名有着银色短发,穿着一袭黑色皮衣的少年,从她还正在滴水的头发便可以知道他是淋着大雨过来的,苍白的脸孔透露着些许疲惫的神色,冰绿色的眼珠警戒着敌营的一举一动。
 上次来这里轻易就被他打倒的两人此时只是站在两侧,并没有拿出武器或是摆出作战的姿势,最后,银发少年的视线落在坐在靠近落地窗的红色座椅,那阵讨人厌的声音随着椅子转过来的动作轻轻的飘过来。
「欢迎你从生命之流回来,Rinoa」有着金色头发的男子挂着一抹笑容,话语里面充满了讽刺以及虚伪的诚恳。
被唤作Rinoa的少年嘴一撇,从心头涌上来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难过,他悲哀的想到为什么不是兄さん这么对他说道?
眼前的人玩味的看着少年浑身湿透的模样,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属下拿毛巾给对方。
「擦一擦吧,会感冒的。」虽然早就预料到来者不会接受的社长还是假意的关心了一下,Rinoa无视于某人递过来的毛巾直接了当的说:「我来这里只是想要听到我要的答案。」
「那么请坐,我看会耗上一阵时间。」眼角余光瞄到一旁的某人很不悦的转头把毛巾扔在地板上加以践踏以泄恨,Rufus注视着眼前不领情的思念体,「啊,我想kadaj应该是很高兴见到你的。」
就像是先给人糖果一样,再狠狠的甩对方一巴掌:「因为他想念Sephiroth啊,而他知道…..”他” 一定会回来,所以一直在等着呢。」
Rinoa冷静的回道:「你又不是兄さん,你怎么会知道?」但是眼尖的社长没有遗漏掉他刚刚那一阵短促的颤抖。
在职场上打转了这么多年的社长只是慵懒的往后躺,修长的手指交叉迭在腿上缓缓的说道:「耶,他不就很开心见到你在家里的变化?」
银发少年像是被堵话一样愕然,握紧拳头的手过了一会才松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你怎么会知道?」
「我猜的,你自己承认的。」Rufus眯起眼睛望着被套话的对方,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黑豹随时准备扑杀猎物。
Rinoa忍住拔刀的冲动,虽然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放到刀柄上,但是他并没有注意自己的手正在微微抖着。
「当初Jenova的首级应该有受损到,否则Sephiroth会待的更久,不是吗?」一句话挑起旧恨,社长却依旧从容的把对方的杀气压住:「你早就知道会出事了,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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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oa咬着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虽然不怎么有用:「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你害我被抛弃的…….虽然Rinoa知道Reunion的存在就是一种抛弃的证明,因为如果妈妈需要他们的话不会采取这种方式让Sephiroth回来,噢,是的,如果妈妈对他们有一点一滴的爱,只要一点就好,妈妈绝对不会让他们当作Sephiroth的替身。
是的,明明就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是的,明明就知道了不是吗?
但是当时都已经走到那个地步了,说什么也要赌上一睹,至少他尽力而为了不是吗?也许妈妈和Sephiroth不会这么想,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事实上如果Reunion完整的话他这个思念体便会永远成为回忆,回不来的,比进入生命之流还要糟糕。
说到这里其实Rinoa能够站在这里还得好好谢谢眼前的人,不过这种事情他做不到,死都不会。
Rufus面对天大的罪名也无动于衷的道:「那真不好意思呢,我对于立场不同的人永远不会留情的——这一点Sephiroth没告诉你吗?」讲到这里他换了边翘脚,「还是说思念体连这个也不知道?」
Rinoa知道如果他要动手的话眼前的人绝对人头瞬间落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迟迟无法让对方的嘴巴永远闭上?答案很简单的从他的口中说出:「你很喜欢转移话题,社长。」
他想从社长那里听到的事有关于哥哥对于自己的想法….可笑的是他竟然要透过第三者去了解他最重视的人,而不是当面问本人。
问题就在于,他怎么问的出口?
他如果敢问的话,也不需要站在这里跟讨厌的人大眼瞪小眼了。
这是他讨厌眼前人的第二个原因,他总是有办法压住自己想要出鞘的刀。
「说的也是呢……不过,Rinoa…..」Rufus放慢语调,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就是当初把Jenova丢下去的相同笑容,「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再也不需要知道了。」
社长语音一落,旁边的下属们一起迅速拔枪射出两条厚重的锁链,Rinoa凶狠的瞪着缠住自己的锁链在尾端的部份紧紧的咬入他的肩膀,那并不是普通的锁链或是手铐脚镣,那是神罗发明的一种尾端带勾的长型锁链,如果用力挣脱的话恐怕会刮的见骨。
「社长,这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Rinoa举起自己的双手与他的肩膀同高,虽然这个动作让钩子深入不少,但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抓住两边的锁链,开始旋转自己的手臂,惊人的力道让两边尽力牵制他的二人组得使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稳住自己不被拉过去,钩子深深的在Rinoa两肩刮出血痕。
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的银发少年的体力其实已经耗弱到底,Reunion过后的他其实已经连走路都会有点摇晃,经过淋雨之后他的体温根本是不寻常的高,再经过现在这种剧痛,若不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心态他早就昏过去了。
「啊!!」一声怒吼少年也管不得这么多,他用尽全力让自己在原地转一圈,突如其来的行为让下属们一阵不稳没有拉好,瞬及随着中央人旋转的动作飞了出去,一边的牵制少了Rinoa更是直接冲向下属之一并且拔出他的双刃。
眼看情势逆转直下的Rufus霍然起身开了几枪,Rinoa反射性的拿起双刃去挡,此时跌倒的下属抽出自己的钢棍往敌人攻过去,另一个也抽出自己的武器向Rinoa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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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就要被制伏的少年以退为进,他往向自己冲过来的下属之一靠过去,并且在闪过他一个攻击之后很狠的补了一脚,下属之二为了不伤到向自己飞过来的搭档随即把武器丢开,Rinoa在看准下属之二接住另一个人的同时成功的把锁链从他手中夺过来,无视于两肩传上的剧痛,他奔向同时开枪的社长,速度快的吓人的Rinoa下一秒已经在社长的面前准备挥下一刀,却瞥见社长手中的枪。
碰!
此时kadaj一心挂念的人被压制在地板上,痛苦的咳嗽,因为腹部刚刚结实的吃了一拳。
的确就少年平时的功力来说,对方这样的攻击是不会给自己太大的伤害,但此时的情况是他发著高烧、体力被Reunion消耗殆尽、身上还挂著已经把他的肩膀到锁骨这一部分刮的血肉模糊的锁链,再吃这麼一拳,无力反击的他看著自己的双刃因为跌到地面的力道而从他手中飞了出去。
「rinoa,你应该没有想过会栽在一个商人手上吧?」Rufus得意的望著完全无法起身的rinoa如此说道,他吹了吹手上的那把枪眯起眼睛,「我没想到你会被一把枪给牵绊住了呢。」
但是从那语气听起来便是我早就知道你会犹豫的。
银发少年感觉一阵晕眩,方才整个後脑杓跟地板碰撞的晕眩感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眨眨酸涩的眼睛咬牙:「你………走开!」
原来金发的社长此时是整个人卡在rinoa的双腿间,虽然名义上是说防止rinoa踢他,但就实际上的角度来说确实有那麼些许的暧昧。
而Rufus似乎也算准rinoa根本无力反击,所以也就没去管他的双手,不,应该是说光是看到那两条卡在少年肩膀上的锁链,就可以知道此时rinoa要举起手根本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两个下属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著,看著他们的社长审问到手的猎物。
Rinoa对於会站起来并且制伏住自己的社长并没有很惊讶,他早就知道社长是假装的残废——在那次他毫不犹豫站起来并且把妈妈扔下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你是害怕我会对你下手吗?」Rufus半开玩笑的说出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对於被压住的那个人的确是如此,「放心吧!我可没这个体力陪你玩。」
「……还给我!」rinoa想要移动自己的手去抢回自己的刀,可是只要一点移动双肩就会袭上的剧痛让他没办法完成动作,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个人去碰自己的东西,光想就觉得恶心。
没错,其实就是这把枪造成他现在这麼狼狈的局面,如果不是那一瞬间犹豫的话现在情况一定是很不一样……他那个时候奔向社长已经是用尽自己的全力,所以刚刚那击没有击中的话就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老实说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点蠢,不,应该说是很蠢,为什麼在那一瞬间要犹豫而停止攻势呢?不过就是一把枪不是吗? 为什麼会出现在这个讨厌的人的手中?他不能理解,同时间也想要把它抢过来,就这麼一秒钟的停滞他狠狠的被社长补了一拳,那个社长知道自己拳头的力气不够,所以低下身子的他是用手肘整个力气撞过来——然後就是这样了。
Rufus满意的看著身下的少年露出悔恨的神色,同时间他拿著枪在rinoa的眼前晃著:「反正你再也用不到了,还给你又有什麼价值可言呢?」说到这里他噗嗤的笑了出来,「还是说你要抱著这把枪去生命之流跟你的兄弟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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